现代企业运作综合实习（以下简称综合实习）面向经济、管理专业高年级学生开设，8年来共有9200名学生参与，是多专业、大规模的协同式实习。综合实习课程的设计思路是在实验室中构建出浓缩的典型的仿真社会经济环境，在实验项目（实习任务）的推动下，按现代制造业、贸易公司、现代服务业、现代流通业及配套的工商管理等服务机构的主要业务流程连续运转。学生在完成各自岗位业务的时候，需要得到其它实习机构的配合，如销售产品、采购原材料等，相互之间需要“协同”完成业务任务，数量在2家以上的同类型机构之间则引入了竞争机制，相关专业学生在各自业务岗位上以“既协同又竞争”的模式进行实习，极大调动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实习中扮演不同角色的学生到分布于不同教室的机构间办理业务，沟通协商，与以往学生安安静静地在自己座位上完成实习有较大不同。指导教师按照所指导机构的类别，分别指导1-2间实验室的学生，任务多有交叉，需要较好地配合才能圆满完成教学任务。在实验室中开展实习的场景如图1所示。
图1 综合实习在实验室中上课的场景
从2月11日第一次利用钉钉软件开教研会进行在线教学动员，到4月23日在腾讯会议上对第三轮综合实习进行全面总结，历时73天。期间教学团队的所有成员齐心协力，努力践行着“停教不停课，停教不停学”，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向各行各业战斗在抗击新冠肺炎一线的人员致敬，积极想办法出主意，采用了多种教学手段和方法，有效保证了综合实习的教学质量，获得了参与实习学生的一致好评。
一、课前的组织准备
在互联网上开展综合实习教学，面临着诸多困难，第一个就是学生分布于全国各地的家中，依靠在互联网上搭建的实习平台进行训练。互联网毕竟不同于实验室内的局域网，能否给实习提供必要的支持？学生分散在家中，使用的设备是否能够满足实习的条件？其次，如何保障教学过程中的高效沟通，以保证教师的每一条指令及时传达到每一个实习机构、每一个参与实习的学生，使同一机构的学生之间能够密切配合，及时完成教师布置的任务，使不同的机构之间密切协作，保持供应链条的通畅和完整，经济活动的正常开展，使模拟的经济社会能够平稳、有序运转；再有，该如何进行教学管理，使学生能够始终保持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以保证教学效果。这些问题沉甸甸的压在教学团队所有成员的心头。
针对上述可能存在的问题，经管中心教学团队积极地想办法找出路，进行了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在原有教学方案基础上进行了反复的讨论、研究。
1、课前对学生上网带宽情况和使用的设备情况的调查为后期教学方案的制订和教学活动的正常开展奠定了基础
实践课程要在网络上进行，上网设备和网络带宽是关键，为保证线上教学的正常实施，中心教学团队在经济、管理系教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上课前对参加实习的学生进行了所用网络带宽情况和使用的上网设备情况（电脑、平板或手机）的调查。通过调查得知，学生均可以正常上网，其中使用电脑上网的学生人数占比在80%-90%之间，且全部可以使用手机上网，网速也能够支持访问实习中使用的网络教学软件，具备了在互联网上开展实践教学的基础条件。
图2 对学生网络和使用设备的调查
2、教学平台与教学软件的测试选取
综合实习网络教学涉及的主要教学平台包括实习经营平台、会计电算化平台、授课平台和沟通平台4大类。为了保证教学质量，将可能在教学中出现的意外降到最小，教学团队提前对这些平台进行了测试。
（1）实习经营平台有2种选择，一是经管中心《现代企业运作综合实习》自有软件平台，其次是北京方宇博业公司云平台，经过测试，两个平台均能够正常使用。最后从网络带宽和网络稳定的角度考虑，教学团队选取了北京方宇博业公司云平台作为实习经营平台，经管中心自有软件平台作为后备方案。
图3 教学团队对软件平台进行测试
（2）会计电算化平台一开始选取的是金蝶公司的K3云平台，经过教学团队的测试，发现该软件主要应用于企业云财务业务，与我院目前使用的会计电算化软件之间有较大差别，同时受限登录站点等其它因素，不适用于综合实习课程。为此，中心教学团队在经过讨论后，决定在综合实习中使用手工做账替代会计电算化。
（3）授课平台主要在钉钉、QQ群课程、腾讯会议和YY语音等公共软件中选取。上述软件都能够作为实验教师授课平台，但是《现代企业运作综合实习》每轮参与实习学生在280人左右，教师6人，人数多、跨专业导致学生与学生、学生与教师沟通性差、实习操作实时性要求高，综合实习各个岗位都是多任务驱动，要求在授课过程中，教师和学生能够随时转场（即切换授课教室），使教师可以根据实习进程和指导对象及时调整讲课内容，学生可以根据实习中遇到的问题及时找到教师询问或者在同岗位同学中得到帮助，教师授课和学生听课有集中也有分散的特点，另外还要考虑授课过程中不会因为平台、网速等原因导致的网络卡顿等影响到教学，同时为了加强课堂管理，老师还要兼顾到学生实习的考勤等。教学团队利用开课前召开教研会议的机会，对以上平台进行了综合测试，最后选取了YY语音作为主授课平台，基本能够满足综合实习随时转场、方便沟通的要求。辅助的沟通平台主要选取QQ群，便于发布消息，提交作业，易于上手。
图4 教学团队在讨论教学平台的选择
为了更好地使用这些教学平台，中心教师还专门搜集、制作了使用说明：
图5 教学团队制作的教学平台使用手册
3、特殊岗位的提前竞聘及综合实习课前预习
沟通的问题解决了，但经过测试，在线沟通显然还达不到与面对面沟通相同的效果，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教学团队经过讨论，一致认为实习的教学质量不能降，沟通的效率降低了，那么就以时间换效率，适当提前开始实习预习和工作布置、实习中适当地延长实习时间，以达到圆满完成实习任务的要求。
在实验室中开展综合实习，一般会提前一周完成部分特殊岗位的竞聘、给学生布置与该综合实习配套的线上课程的学习任务等，本学期考虑到实习中存在的沟通不畅要求参与实习的学生需要对综合实习有更高的认识理解和把握、且学生在家中上网学习的时间分散、可能存在的网络拥堵等问题，课程负责教师提前2周就指导学生完成了特殊岗位的竞聘，并布置了在线课程预习任务。
学生对综合实习课程的预习依托于经管中心自建的《现代企业运作综合实习》在线课程。学生在上课前主要通过观看课程视频、课件和其它教学资料对课程进行提前了解和学习，学习完之后需要完成指导教师布置的在线测试，在学习过程中有疑问可以随时向任课老师提问，教师在线解答。通过以上举措，学生能够提前熟悉实习的任务、流程，提高对综合实习的整体认识，为正式实习做好准备。从实习最终的效果看，学生经过了充分的在线课程的自主学习（预习），对于实习效果的提高有着非常积极的促进作用。
4、根据网络教学实际情况，调整了实习指导教师的指导任务，并对部分实验项目进行了重新设计
按照网络教学实习学生和岗位不再囿于教室的地点限制的特点，课程负责教师对教学团队成员的实习指导工作进行了重新分配，侧重点从原来按照实习教室的空间地理位置进行的教学指导分工，改为按照实习指导内容的分工，从而使指导教师能够集中精力指导同类型岗位的学生，有利于使教师更加专注于教学的内容，提高与所指导学生的沟通效率。
在不影响教学效果的前提下，针对线上教学和线下教学的区别，教学团队反复讨论，充分研究，对部分不适合在线上开展的实验项目、流程进行了有针对性的调整和重构。例如，就是否需要企业完成工商注册，教学团队就进行了多次的讨论，一种意见认为工商注册流程不好控制，学生刚进入实习环境，可能在沟通中存在问题，可以省略，另一种意见恰恰相反，认为前期的工商注册可以使学生实习团队在企业经营前充分热身、磨合，为后期实习的开展奠定基础。经过反复讨论后，教学团队还是保留了工商注册的教学环节，最后实习的效果证明了这个决定的正确。再如，当教学团队发现金蝶公司提供的K3 cloud不适合应用于本次实验教学后，关于是否要继续开展综合实习的在线教学和如何开展会计岗位的实践教学，在教学团队内的意见分歧是比较大的。一种意见认为会计业务对于经济系学生是非常重要的训练项目，不能够省略，从而，是否要开展综合实习的在线教学就值得进一步讨论；另一种意见认为综合实习课时较多，且教学需要2个系多个专业的配合才能正常开展，如果不在目前已排课位里行课，而选择在将来学生返校复课后再行课，教学资源很难完全满足综合实习最优的上课资源配比要求，因此既然不能够实现会计业务的电算化，那就干脆把会计业务去掉，学生只做经营。针对这2种截然相反的意见，教学团队多次研究，反复讨论，最终决定仍然在线开设综合实习，将原来实习中纸质的单据传递改为电子单据的传递，将原来实习中指导教师对学生纸质的原始凭证和账簿进行检查，改为由学生将电子凭证和所做的账簿汇总放在word文档中提交给教师检查，相应的做账由原来的电算化方式改为手工方式。确定了解决思路，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准备好电子版的原始凭证、T型账簿等网络教学所需要的资料。综合实习在上课前，教学团队共准备了会计岗位相关表格单据28个，新增教学PPT 3个，新录制会计岗位相关的教学视频7个，视频时长合计超过了180分钟。这些资料都上传到了在线课程的资源库中，为综合实习会计岗位业务的正常开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从实习最终的效果看，大多数企业会计做账都进行到了第七季度（实习总共进行八个季度），个别企业甚至完成了整个8个季度的会计做账任务，较在实验室中上课还要稍微提前1到2个季度，且所做账目的总体质量较好。这可以说是对教学团队辛勤付出的最好的回报吧。
图6 教师团队在讨论会计岗位实践教学解决方案
5、课前对教学资料的充分准备，保证了在线课程的顺利进行
教学团队考虑到在线教学沟通可能出现阻碍，网络可能存在拥堵、滞后，为了保障课程的顺利实施，对实习中要用到的其它资料也进行了尽可能丰富的补充。从课程动员到3月3日上课前，教学团队共整理、制作了各类表格、单据、操作手册、PPT等文件76个，教学视频28个，视频总时长超过了382分钟，制定了《关于实训中不正当竞争的管理办法》，对综合实习规则进行了完善。这些资料都在课前上传到了在线课程资料库中。
图7 新增的会计岗位教学表格、视频 图8 新增的经营岗位教学视频
图9 新增的经营、服务岗位电子版教材
二、教学实施本学期综合实习上课的时候，正值新冠肺炎抗役的关键时期，指导教师团队和参与实习的学生都非常珍惜这次上课机会，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在网络沟通效率明显低于平时在教室面对面的沟通效率、教学管理的对象由一个个实际的人变成网络上一个个虚拟的对象的情况下，实习指导教师和学生通过主动延长工作时间、多种沟通平台同时使用提高沟通效率、完善教学管理、激励机制等方式，积极克服了困难，圆满完成了综合实习大纲规定的实习项目，取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
1、科学合理的教学设计，极大促进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
综合实习主要教学环境包括：CEO自主竞聘、员工招聘、企业试运行（3个季度）、企业正式经营（8个季度）和企业总结等，每个教学环节中按照企业不同类别、企业内部岗位划分等又细分为数百项实验项目（任务）。在80学时的线上教学过程中，学生个人岗位任务的完成会影响到整个团队，而团队任务完成情况又会影响这个整个实习的进度。指导教师通过对实习进度的控制，将实习任务作为驱动力传达到实习机构，再传递到个人，学生体验到了职场压力，意识到任务必须按期完成，学习主动性明显加强。
2、通过适当延长上课时间，以时间换效率，较好地解决了实习中在线沟通效率较低的问题
在由实验任务推进的实验进程中，为了克服在线沟通效率较低的困难，保证教学质量，完成教学大纲中设计的所有试验项目，学生上课时间实际超过了80学时，在经营的关键节点，学生加班的情况是比较普遍的，但由于综合实习教学设计科学合理，极大地促进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在本期3轮的综合实习在线教学过程中，没有听到学生因为多付出的时间和精力而发出的抱怨，有的只是在困难中的互相鼓励和帮助，他们乐观向上的精神面貌，也使指导教师非常的感动。综合实习教学团队配合学生们学习的热情，所有指导教师都做到了随叫随到，及时为学生解决各种疑难问题，无论是使用语音对话还是文字交流，都能做到及时交流和反馈，上、下课的时间界限已经淡化了。用实习中一位学生的话说就是“睁开眼睛是上班，闭上眼睛睡觉就是下班”，圆满完成了教学大纲规定的训练项目。
图10 实习学生主动加班完成实习任务
图11 晚上9：44还在进行的经营会议
图12 指导老师们在加班
3、教学管理得当有效，有效保障了教学的顺利开展，保证了教学质量
实习中采用了教师直接管理、管委会（实习中设置的机构）协助指导教师进行管理、实习团队的自我管理等多种管理机制并行的方式，加强了对实习的日常管理，保障了教学的正常开展。
指导教师是教学管理中最直接的执行者，除了对学生在综合实习中涉及的专业知识进行指导外，还要负责所指导的实习机构的实习动员、实习任务协调、日常考勤和对后进者的督促，相较以往在实验室中上课，工作任务多且琐碎，综合实习教学团队根据学生特点，采用在教学中随机抽奖等奖励形式对表现好的团队进行鼓励、对个别主动性差的学生重点督促等方式，较好地完成了网络教学中的教学管理工作。
为了减轻指导教师教学管理的压力，使教师能够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实习指导中，教学团队特意在管委会中设置了考勤小组，协助指导教师完成考勤工作。考勤小组对实习学生的考勤采用定时考勤和随机考勤结合的方式进行。定时考勤利用超星慕课提供的考勤管理功能完成。每天上下午刚上课后15分钟内，学生自主登录学习通进行签到，经过几天的适应学生很快形成了自觉行为。随机点名是在上课过程中由管委会同学对某个企业或某类企业所有员工在学习通或YY语音企业房间进行随机点名，效果也非常好。考勤中采用定时考勤和随机考勤相结合的方式，基本杜绝了学生采用挂机、代上课等形式应付实习的情况的发生。
在指导教师、管委会的管理之外，实习机构的自我管理在本次在线教学中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实习的第一节课——实习动员中，课程负责人就反复强调了在综合实习中“自我管理、自我发展、自我实现”的重要，由于宣传到位，也得到了参加实习学生的普遍认可。实习过程中，指导教师将实习任务落实到参与实习的机构，以任务驱动各机构实习任务的开展，由这些机构的CEO负责监督督促，实现了教学过程中实习团队的自我管理。
4、立体的考核机制让同学们更加主动的投入学习
考虑到综合实习在线教学的特殊性，本次实习设立的奖项涵盖了企业经营的每一个领域，如LOGO设计、企业管理、优秀服务机构、销售、生产、运输冠军、优秀CEO、优秀员工等。每一个人只要努力都有机会获得嘉奖，极大地鼓舞了同学们自主学习的动力，如图13所示。其次，学生实习成绩的评定，由其所属实习机构的经营成绩（70%）+最后提交的实习报告成绩（20%）+在线学习成绩（10%）-个人实习考勤情况+个人获奖奖励得分（总分3分）组成。实习机构经营成绩的组成包括企业经营业绩（资产总额20%、所有者权益30%、纳税情况20%）、作业完成情况10%、机构整体考勤情况5%和企业互评15%组成，如图14所示。考虑到本次在线教学的特殊性，作业完成情况所占分值由原来的5%提高到了10%，以督促各实习机构按计划及时提交各项实习作业。在线学习成绩由课程视频完成情况（20%）+访问次数（10%）+讨论参与情况（10%）+在线考试成绩（50%）+平时签到（10%）组成综合成绩，较原来的成绩组成多了签到成绩，如图15所示。
图13 综合实习中设置的各类奖项
图14 实习机构经营成绩
图15 在线学习成绩
综合实习成绩中既有对个人表现的考核，也有对实习团队的评价。个人表现会对团队的评价有影响，如个人考勤情况会影响到机构考勤成绩，团队的得分也将在加权后将作为个人课程成绩的组成部分。通过该考核机制，提高了学生参与实践学习的积极性和参与感，提高了学生的团队合作意识，促进了在线教学效果的提升。
三、教学效果
本次综合实习基本上达到甚至超出了开课前教学团队的预期，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由于考虑全面且准备充分，本次综合实习在线教学运行平稳有序，没有发生因意外情况导致的实习中断等教学事故的发生。由于动员较早，教学团队在上课前做了充分的准备。如张艳老师、杜玉英老师担心网络临时出故障影响教学，不仅准备了直播的PPT等，还对于实习中容易出问题的地方，提前录好了视频，让直播中没听明白的学生可以通过反复观看视频解决。聂兰苏老师、张梦琴老师在课后总结中就多次提到张艳老师录制的会计业务相关知识的视频“条理清晰，内容详细，能够解决会计业务中的多数问题”。
2、综合实习在线教学达到了课程最初设计的教学目标，各项实验项目完成情况良好。如：侯岭艳老师在对课程进行总结时就提到参与实习的学生整体专业水平较好，基本上能完成7个季度的账目处理，个别企业甚至完成了全部8个季度的账目，学生从第四季度开始基本能独立做账，并且出错率较低。这个成绩和在实验室中上课相比较也是毫不逊色，甚至略有胜出。
3、本次在线教学的开展，使教学团队对在线课程的应用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诸多在线课程原有的功能被发现和应用于教学，提高了教学管理的效率，提升了教学效果。
4、学生反馈好
参加了综合实习的学生，从最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实习结束时的依依不舍和对老师、同学的感谢、对自己2周来的学习、生活、工作情况的认可，都觉得收获很大。3轮实习学生在在线课程网站上发布的讨论共18764条，几乎全部都是积极的和对实习认可的评价。有同学在评价里写到：“以前都是本专业的同学做实训，这次实习却是不同系、不同专业的同学在一起做，这种模式更加接近真实”、“以前的实训课程只是做了企业运作中的一个单一环节，而现在是多个环节组成的闭环运作，更加考验大家的专业知识和协调运作”，“不仅收获了知识 ，也收获了友谊，不仅训练了专业的知识，也了解了职场中生存的技能和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方式”。
图16 学生们在在线课程网站的留言
图17 学生在课程QQ群的留言
四、关于综合实习在线教学的思考
1、在网络教学中，考勤可以留住学生的人，但留住他们的心的，一定是精心设计过的教学方案
在网络教学中，教师无法有效监督学生的学习情况，如果以单一的考勤方式对学生进行考核有可能会以偏概全，那么，该如何对学生的课堂学习情况进行管理和监督？如何在完成教学任务和达到教学质量之间寻求平衡？在综合实习中，教学团队除了利用固定和随机考勤使学生的“人”留着课堂上外，还采用了任务驱动的方式，利用一个个安排好的实验项目，督促学生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这些指定的任务，这样学生个人所在的团队、和由这些团队组成的实习的整体（团体）才能将工作推进到下一步，可以说，任务驱动也是学生实现自我管理的内在驱动机制，如果缺少了内在的驱动机制，仅靠考勤是很难在课堂上留住学生的心的。
2、认真准备以提高网络教学的沟通效率
教学中沟通效率低，将导致教师不能在预定时间内将信息传达给学生，对于实践教学，沟通效率的降低，还将导致同一个实习团队内部、不同的实习团队之间信息传达的阻碍，轻的可能会造成实习进程减慢，难以完成实习任务，严重时会在实习参与人员之间造成矛盾，甚至在网络上发生口角和谩骂，这些都将影响到实际的教学质量。如何克服因沟通效率低而导致的信息传达不畅？从本次实习来看，我觉得认真准备是克服网络教学沟通不畅的重要手段。
上课前应做好充分准备，把一切可能会造成沟通阻碍的因素考虑到，有针对性地准备解决方案，这些方案在实际的教学中不一定会用到，但是，如果发生了相应问题，准备好的方案可以有效解决因沟通不畅造成的教学灾难。例如，本次实习中，张艳老师当时考虑到网络卡顿影响直播效果，在原有的在线课程视频之外将学生实习中常出的错误录制成视频传到了在线课程资源库，虽然后期并未发生网络卡顿的情况，但这一举措对实习中会计岗位工作的开展帮助很大。再如第三轮实习中刘海燕老师将以前在课堂上布置的作业通过表格的形式列出来，标明作业的类型、哪些机构需要提交、提交的时间、提交给谁、电子文档的格式、由哪个教师负责，一目了然，非常清楚，如图18所示。不仅仅是作业提交，还有招聘方案、课程考核指标、竞单规则、银行贷款规则等，也都通过文档明确无误地表达出来，如图19所示，这些在上课之前发给学生，使每个参与实习的学生都知道需要做什么，有了明确的目的就不至于迷茫，也提高了教师与学生之间的沟通效率，进而提高了教学效果。
图18 综合实习资料（作业）提交安排表
图19 招聘方案及各类注意事项安排表
当然，在网络教学中的沟通障碍，要求学生具备更高的沟通、交流的技巧和能力，对于CEO和财务总监的组织协调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本期综合实习课程的开展，对于学生沟通、交流能力的培养，以及组织协调能力的锻炼是显而易见的。这个，应该算是沟通困难带来的有益的一面吧。
3、在线教学对教师的职业素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由于学生人数多，无法面对面进行沟通，学生在学习或实习中产生的问题也较多，教师需要做好随时耐心解答学生疑问的准备。从本期综合实习在线教学的指导教师，特别是财务指导教师基本上都存在加班的情况就可见一斑，教师作为在线教学的执行者，不仅要有丰富的专业知识，同时还应具备足够的耐心和较高的教师素养，对学生提出的问题及时进行解答，也许会解答很多次相同的问题，不厌其烦是必备的品质。
4、综合实习在线教学对学生的学习方式和能力提出了挑战，对学生整体素质的提高有较大帮助
对学生来说，综合实习需要学生综合运用大学所学的专业知识完成一个个相关联的实习任务。对于专业知识学得较好的同学，可能会比较轻松，而对于专业基础较差的同学，在学习这门课程时，还需要去查漏补缺，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对以前遗漏知识的学习上，对学生专业知识水平的整体提高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采用线上教学方式，就会计人员而言，单据的传递和填写会变得更加困难，而且容易出错，这就对学生做事的细心和严谨性提出了更高要求。
采用线上教学方式，对个人自律性要求更高。偷懒就可能无法按时完成实习各环节相关的任务，以至于影响到团队下一步任务的开展和继续，来自于团队内部的压力会促使学生按时完成各项任务，以达成团队整体的实习目标。
5、对在线教学中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要考虑全面，准备充分，以保证教学开展的顺利
本次综合实习没有发生因为网络卡顿等意外原因造成的实习中断，唯一的小插曲是北京方宇公司停电，造成大概有3个小时左右的服务器无法提供服务，由于课前对网络卡顿、中断等特殊情况考虑充分，准备了切实可行的预案，综合实习指导教师没有停课等待，而是及时给学生布置了线下作业，将这次事故造成的影响降到了最小。
经管中心
2020年5月8日